刘海中闻言脸色大变,想否认,却张不开嘴。

正像阎埠贵所说的那样,虽然上面不提倡这种行为,但是为了孩子结婚后能够和和美美,刘海中还是依照老规矩,半夜里偷偷到城郊找了那位名叫半瞎子的相师,给两人算了生辰八字。

阎埠贵接着说道:“媒人的话术,你知道吗?怎么帮助男方遮掩瑕疵,如何对彩礼进行讨价还价,你知道吗?”

刘海中更是无言以对。

“既然你都不知道,万一再说媒的过程中说错了话,惹恼了女方,你岂不是得不偿失了?”阎埠贵伸出手再次拍拍刘海中的肩膀:“海中,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好啊。”

“这么说,我还得感谢你了?”刘海中皱着眉头,他虽然不愿意承认,但是也不得不承认,阎埠贵所说的话,好像都没啥问题。天籁

“害,说谢谢那多见外,谁让咱们是多年的邻居呢!”

阎埠贵本来想着跟刘海中寻摸点东西的,又害怕刘海中想明白了,连忙将刘海中送出了屋子。

然后背着手来到隔壁的大杂院里。

只要将红线绑好,就算刘海中再闹腾,也为时已晚。

大杂院里,人来人往,有不少住户都认识阎埠贵,纷纷同阎埠贵打招呼。

阎埠贵一一回应,缓步来到周家门口,清了清嗓子之后,敲开了门。

开门的正是周芳。

看到阎埠贵的时候,周芳明显有些发愣。

阎埠贵金牌媒人的名声在外,周芳早就听说过,也清楚阎埠贵此行的目的。

只不过.昨天才跟刘长义约好,今天就有媒人上门了,这是不是太快了一点。

说起来,阎埠贵跟周家还是有些渊源的,在解放前,周芳的父亲也是一位私塾老师,跟阎埠贵在同一家私塾里面教学。

有一次,京城进了乱兵,阎埠贵当时还很年轻,没有经验,吓得推开门就想往外面跑,是长他几岁的周芳父亲,一把将他拉住了,带着他躲进杂物间的柜子里,阎埠贵才算是躲过了一劫。

从某种程度上讲,周芳父亲就是阎埠贵的救命恩人,那时候阎埠贵还没有成婚,再加上私塾先生的工资比较高,阎埠贵还没有养成盘算精明的小性子。

并且阎埠贵还是孤身一人,晚上也没地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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